今年是《輕音少女》開播的十週年。近日,Bilibili 終於購買了《輕音少女》版權。當時在手機上見到推送,我真的激動地大叫起來!很快地,我看到第二季的第 20 集,這時我忽然意識到又快結束了。

我最早接觸到《輕音少女》(下文稱《輕音》)是在 2009 年 5 月的一本名爲《動畫基地》 雜誌上,當時雜誌用了《輕音》的四位主角來做封面。然而,由於當時媒介和渠道有限——家裡沒有電腦,加上沒有類似 MP4 的移動設備。結果顯然,我沒有去追番。只能在每月一期的《動畫基地》或者《動感新勢力》雜誌中閱讀相關的文字。

在我高中,即使身邊同學有在討論《輕音》,即使我跟一位同學創立了我們高中第一個動漫社,身邊聚集了不少喜歡日本動畫的校友,但我仍然沒有機會去補番和追番(那時《輕音》第二季也快結束了)。漸漸地,長期地與 ACG 處於「離線」狀態,動畫變成一個沒有什麼意義但也能值得我回憶的符號。加上當時《動畫基地》停刊,失去了信息源的我,《輕音》所造成的現象級社會熱潮與我就像處於平行世界一般。

昨晚我還跟好友自嘲,高三到我大學畢業是我「動畫的空白期」。這是事實,我在此期間並沒有留意動畫圈中的消息,更別提 ACG 了。到了去年我反思了這段期間的自己:「試圖按照社會潮流去改變過往的自己,到後來發現其實中間自己放棄了一開始所應該珍惜的人與事(如 Kalafina 解散一事)」。

是的。我是看完 Kalafina 十週年演唱會後,且得知她們解散的傳言(如今也真實發生了)才跟自己說了上述的話,同時自己才重新回到 ACG 圈子。補《輕音》也是在這樣的契機下發生(2018年)。在去年補番到最後,我處於 Full Emotional 的狀態,很久才能走出來,這或許是錯過又重拾但又瞬間消失的落差感,但有一點我能肯定她是真實的。

我不知道在中學時代就看了《輕音》會有如何的感覺,在我淪爲「社畜」後去看《輕音》,內心是很難受的。這次重新看《輕音》(2019年),當唯說出「別丟下我一個轉眼就稱大人哦」,我只能嘆息:「ごめん...」。是的,妳們如今仍是當年雜誌上的樣子,妳們不會變,我希望自己也儘可能地...儘可能地保持原初的那份真摯與單純的內心。

第 20 集《還是校慶!》,我仍記得劇情,記得我爲此內心難受,雙眼泛淚。妳們快畢業了,其實早在多年前,我們都已經畢業了。

從最初時候與《輕音》擦肩而過,從而一直處於平行世界,但去年首次看《輕音》,感動地老淚縱橫。這很「青春」,錯過、遺忘、重逢。這就是我與《輕音》的故事。

けいおん ありがど!!